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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钟翠宫也在惦记着玉像的事。
钟翠宫在这偌大的宫城中算不上宽敞,可里面的装潢和陈设都精美奢华,远远不是普通嫔妃会有的规制。这钟翠宫的主位,正是当今二皇子的生母顺嫔。
顺嫔如今已有四十来岁,下巴尖尖,眼睛生得又大又圆,脸蛋保养得倒算是不错,可惜一双手生了粗糙的厚茧,看起来饱经风霜,不经意间泄露了真实的年龄。
她仔细挑了尚衣监呈上来新开春做衣服的料子后,便将宫中的一干人等都打出去,边绣手中荷包边问二皇子:“这次玉观音的事情,你可有十分的把握?若……”
顺嫔欲言又止,可背后的意思却直白。
她早些年在浣衣局当宫女时,就听说过当时还是皇子妃的敬贵妃,那时敬贵妃可是跟天上高悬的明月一样被孝文帝捧在手心。
可等她得了盛宠当了嫔妃,却再也没机会见到敬贵妃。只因孝文帝说敬贵妃身染恶疾,不宜出门,也不准任何人探视。再后来,敬贵妃生下老七,没出月子就死在了景安宫。
这些年来,要说孝文帝最大的忌讳是什么,敬贵妃必得是其中之一。
这个女人实在是神秘,死了这么多年还能牵动孝文帝的情绪。如今自己的儿子要拿这个女人做文章,说她不心慌是假的。
二皇子捻了一块杏仁糕,不甚在意道:“母妃可是多虑了。玉观音是淑妃的人进献的,黄中庭接手的,霍羡送的,与儿臣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他只在黄中庭那儿露了个面,就算他给黄中庭的那封密信落到了孝文帝手上,这把火也烧不到他头上来。
密信上并无王府印鉴,且内容极其隐晦,表面上看起来无非几句寻常寒暄,他既没许诺什么好处,也没借把柄威逼。至于要做什么,那都是黄中庭自己揣摩出来的意思,与他何干?
顺嫔心下稍安,脸上也有了几分高兴:“若这次能让淑妃彻底失了圣心,那就好了。”
陈东荣是老镇远侯夫人的亲外甥,在老太太膝下受过几年教养,和袁家的关系相当亲密,算起来和淑妃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弟。若陈东荣出了事,孝文帝那雷霆之怒,迁怒淑妃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事。
说起来,她还要年长淑妃好几岁,也比淑妃更早服侍孝文帝,可因为身份和荣宠的关系,这些年来她在淑妃面前伏低做小,受了淑妃不少磋磨,偏她生的儿子又是沈聿先最大的威胁。淑妃倒霉,她只有开心的份。
二皇子淡淡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和顺嫔不同。
他将五皇子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借此事拉五皇子下水,这也不假。可这次他出手,真正的意图却是沈聿宁。
这些年来,沈聿宁因敬贵妃的事受了孝文帝冷待,瞧着也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子,他也就没放在眼里。可自从上元夜那日,他才窥见沈聿宁的真面目。真正凶戾的对手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好手,耍得大家团团转,这怎么能让人不恼怒?
….
凶兽一旦成长,料理起来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如今只有重提旧事,才能让孝文帝彻底恼了这个儿子,绝了沈聿宁的后路。
“太后身边那个紫檀,嘴巴还严实吧。”顺嫔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
二皇子有点不太开怀,似乎不想多提,只是敷衍道:“放心吧。”
二皇子和顺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见天色已经不早,便起身告辞。等他出了钟翠宫的大门,却被拐角处一个宫女打扮的女人拦住了出宫的步伐。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二皇子本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来触他的霉头。可就着那宫女手上宫灯溢出来的光堪堪瞧清楚来人的脸后,却不由脸色一变。
他克制地压低声量,就好像压制自己的怒火一般:“本王不是说了吗?若无本王的吩咐,不要轻易来见本王。”
那宫女缓缓抬起头,一双媚眼如秋水般盈盈动人。她丝毫不惧怕二皇子的怒气,非但没有赶紧离开,反而顺势一推,将二皇子抵在背后的红漆柱子上,欺身上前将脸贴在男人胸口上:“奴婢实在是想殿下想得紧了。殿下今日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您不来找奴婢,奴婢还不能来找您吗?”
半晌没得到对方的反应,她挪了挪身子,抬头看向二皇子,眼神半是妩媚半是天真:“难不成殿下只有要紫檀办事的时候才能想起紫檀,没事的时候就晾在一边吗?”
二皇子惊怒交加却又不好作,眼见着四下无人,一把将黏在身上的女人推开,扶着她的肩道:“本王最近诸事缠身,你也是知道的,等得了空本王自然会去看你。”
二皇子觉得胸闷气短。
一个皇子要想成事,消息灵通是最要紧的。他如今已经出宫建府,那么在宫中安插探子就成了必行之举。寿康宫严实得跟铁桶一般,安插眼线难,收买里头的人更难。
若不是为了及时查探裴太后的动向,又看她身上确实有点价值,他又何须要对一个低阶宫女虚与委蛇?真可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紫檀一副要赖上他的样子,让他觉得除了麻烦还是麻烦。
紫檀浑然不察对方的情绪,指尖轻点二皇子的胸口,撩拨的同时又带着几分危险:“太后手段一向狠绝,这次的事情若东窗事,奴婢这条贱命只怕也保不住了。奴婢心中实在上惶恐,还望殿下开解一二。”
二皇子眯了眯那双老鹰一般阴鸷的眼睛。
这话就是明目张胆地威胁他,朝他要个承诺了。紫檀的确是只再卑微不过的蝼蚁,可蝼蚁有时候也难免伤人。他不得不承认,若是紫檀将敬贵妃的事情捅出去,他也讨不着好。
二皇子气到极点,这会儿反而冷静下来,轻轻抚了抚了紫檀的背:“说吧,你想要什么。”
“奴婢想一生一世陪在殿下身边,不敢肖想侧妃之位,就算是个妾侍的名分,奴婢也甘之如饴。”紫檀搂着二皇子的腰吐气如兰道。
此话一出,二皇子是真的想一把掐死面前的女人了。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金银珠宝喂不饱她,竟然还打起了名分上的注意。
早些年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娶了武信侯的嫡亲孙女秦氏为妻。秦氏性格一向强势,便是他最初打霍祈的主意也不敢告诉她,若他真纳了紫檀进府,秦氏还不得闹翻了天?若真和秦氏闹到父皇面前,孝文帝只会觉得他庸碌无能,内宅都一地鸡毛,焉能肩负重任?
可宝檀寺进香一事近在眼前,绝不能出任何岔子,必须得先稳住这个女人。
他按捺住心底里的不耐烦,手指轻轻抬了抬紫檀的下巴:“本王怎么忍心你没名没份地跟在身边?等宝檀寺的事情一了,本王自然想办法去求太后要了你。”
紫檀笑了起来,一张樱桃小嘴径直贴上二皇子的唇。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她就贴耳轻笑一声:“那奴婢就留个凭证。”说罢,一只手拽下了二皇子腰间的一枚玉佩,眨了眨眼就转身疾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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