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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你请我到府上作客。那晚上你明知道我是太累了,是你爬上我的*。”呀!她说什么呢?怎么说得如此暧,昧?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就说得好象她跟他睡了似的。她又为何要脸红?都被人绑成这样了,她脸红个屁啊!
“那张金丝软榻是我的,应当说,是你爬上本王的金丝软榻。”段逸尧嘴角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残,没想过要逗弄她的,但她那无端的腮红如天边的粉霞,美丽得令他有了一丝瑕想。回想那天停晚,她穿成那样,叫他一个男子能不将她当成一个出格的女子都难。
“段逸尧!你!无耻!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有必要跟一个弱质女子斤斤计较么?再怎么说,我也为了你挨了三天三夜,背给你两本书。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不能看在这个的份上,抹了那一笔么?”她想,他一定是见到了她的真面目,所以绑着她,是为了报那一膝盖的仇么?
段逸尧闲闲地问道:“你说的是哪一笔?”他似乎很悠闲,还有些无聊了,声音无比地慵懒而有些无赖。这男子俊容优雅高贵,然而,此刻说话时,嘴角轻勾,那一抹慵懒之中竟似带着了一些痞气。
“就……就顶了你一下罢了!有必要那么记仇,至于绑着我么?”沐蝶灵突然小脸象煮熟的小虾,“最多,我道歉!道歉总可以了吧?”除了那天顶了他一下下之外,她想不出来自己还有哪里得罪过他?
段逸尧听她这么一提,还有她那火烧云霞般的腮红,竟然不由自主地向下瞧去一眼。这一瞧,该死的!他现面前的少女也将目光落在他的那里,自己浑身僵了一僵,交然有了一丝不自在。
不自然地荚了一下双腿,该死的!他竟然对这女人有反应?!她不过是瞧它一眼罢了,还隔着重重布料呢。
冷沉下一张俊脸,他眸色深了深,咳咳!一丝懊恼悄然划过,便放开了钳着沐蝶灵下巴的力道,缩回了手,冷冰冰地说道:“你说顶一下罢了,可我看太医看了一周。太医说……我……”他顿了一下,是故意的,既掩饰着他的不自然,又打算腹黑狡诈地给她添些罪恶感。
“太医说什么?”沐蝶灵有些着急,想着那天她确是用力极重的,根本就没顾着后果如何,那时是对付一个陌生人嘛,她没用上qx射线算她仁慈了。呀!莫不是他被她废了么?如此一想,她便脱口而出地惊呼,“不会是废了吧?”
废了?亏她想得出来!某男英俊的脸皮不停地抽筋之中。段逸尧哪有看过太医?不过是因为她提起,他就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合作的想法。也不知是什么念头上了心,他就鬼迷心窍地,故意顺着她的话说道:“太医说我……从此没得用了!”呵呵!怎么诅咒自己了?可他就是这样说出了口,还配上拉下两边嘴角,装出一副丧气的模样。
“啊!我不相信!有那么严重么?”沐蝶灵惊得目瞪口呆!根本就忘记了她此刻竟然在跟一个男子在谈论人家的某某某。
段逸尧昴起他高贵的俊脸,食指和中指并笼着,顶着他的左边脸,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幽深的眸子睥睨着她,就大刺刺地完全不害臊地说道:“不相信?你那么用力一顶,能不废么?不相信的话,你要不要亲自验证一下?”
沐蝶灵这下一听,突然意会到他说的要验证一下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轰”地一声,脸颊飞起两朵红云,臊得破口骂道:“我呸!谁要给你验证?你你你!撤谎!那天要不是你出言污,辱本姑娘在先,本姑娘会顶你一膝盖么?如果你废了,那也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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