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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眼见那小弟步步近逼,刘德景突然叫了一声,“完蛋了,今天议郎大人叫我买的东西,不知道掉在哪儿了。”
“什么东西?”公孙伯珪好奇地问道。
“硫磺和硝石。”
“又是那些黄老之术的东西?”公孙伯珪显然对于这类东西非常排斥,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人都各有各的爱好嘛~~”刘德景摇了摇手,笑道,“何况,若不论炼化丹药的话题,就只说黄老之术本身,也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前段时间,我在某书中看到,硫磺和硝石如果加上一些炭,会有意想不到的有趣效果,今天正好看见老板在后厨有一堆炭,所以借了一点来。弄好了之后,原本想回去试试效果,却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唉,真是担心,如果谁不小心踩到了,那可就麻烦了。”刘德景说到这里,摸着额头,似乎一脸紧张的样子。
“那……那包东西长什么样?”刘德然好奇地问道。
“油纸包着的,上面画了一个大叉,应该很好认。哎呀呀,如果不赶紧找到,被人不注意踩到可就麻烦了。”刘德景拍着头,懊恼地再次提道。
“喂,贤弟,你说的可是那个!”公孙伯珪突然大吼了一声。刘德景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包东西落在地上,用油纸包着,上面画了大大的一个叉。
“不错不错,喂~~~那位兄台,千万注意别踩上去了,这东西对我很重要呢。”原本过来要驱赶他们的这个小弟,听到刘德景如此说,看了看地上的油纸包,又看了看面露紧张神色的刘德景,贱笑了一声,用力一脚踩了下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粉尘像风暴一样卷起,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几声闷哼,茶铺中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声音,却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洛阳城外。
四个年轻人的身影急匆匆地出现在城门前。
一口气奔袭了小半个时辰,公孙伯珪和刘德景倒是看起来呼吸均匀,还没多大的影响。但最年幼的刘德然则是大喘粗气,被两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点。两人对视了一眼,猛地哈哈大笑起来。
来到护城河边,他们坐在沿岸一条背靠大树的石凳上,看着好不容易赶上来还喘着粗气的刘德然,公孙伯珪笑道:“刘德景啊刘德景,看看德然,你们哪儿像兄弟俩?真没想到你小子的那油纸包这么厉害,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说起来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东西只是我从议郎大人的一本炼丹杂书上看到的,里面只是提及硫磺,硝石用之前需伏火,但不可加炭,必须牢记。后来我尝试过一次,引了巨响,还毁坏了一些物品,看起来有一定的危险性。不过在里面再加东西,则是今天才想到的全新尝试。”刘德景笑道,一幅满足的表情,“我在油纸包里放了两层,内层就是硫磺硝石和炭,而外层则用灰粉和石膏粉搅拌在一起,幸好这茶铺老板都有囤货,也没人看管,让我没费什么功夫。结果,比我预期的效果还要好。否则尽管你老哥勇猛,恐怕和那群家伙真过起招来,也讨不了多少好。”
“这倒是,若是一对一,我有信心。不过以一对十又手无兵器,多少还是有些吃亏。而且,那领头的家伙确实不是善茬。说起来,干嘛你要去帮那个陌生人?这不明摆着的自己挖坑往里跳吗?”公孙伯珪疑惑道。
“想知道?”刘德景眨了眨眼,问道。
“想。”
“但是我不想说。”刘德景吐了吐舌头,笑道。事实上,原本也没有多么高尚的理由。他只是单纯碰巧看到了任昂和小孩子玩的一幕,觉得他是个好人,仅此而已。
但是公孙伯珪可不接受刘德景这说法,执拗地一直追问。
“是啊,你就赶紧说吧,我也好奇得不耐烦了。”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吓得两人立马向前跳起,摆好了架势,突然现,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店里的任昂。
这一下把刘德景和公孙伯珪吓得不轻,对方不但轻易地跟上了他们,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身后,仅凭这两点,足以证明眼前这人并非一般人,功夫更是在他们之上。虽说刚才他们四人姑且算是帮了这人一把,但是究竟对方是敌是友,刘德景和公孙伯珪并不能确定。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公孙伯珪虽说对自己的实力有些信心,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更加清楚的感受到眼前这人深不可测的实力,使得一向自傲的他也不禁在慌乱之中微微露怯了几分。
而另一旁,刘德景却是愁眉紧锁,眼睛直直地盯着任昂,没有做声。眼下对方到底作何想法,完全就是一个未知数,随意开口不免容易落入下风,因此他方才决定以静待动。反正有公孙瓒出头,不怕没人搭话。
看他们一脸惊疑不定的样子,任昂嘴角微微挑了挑,坐到长凳上,说道:“别那么紧张,好歹我也受了你们几个小伙子的恩,不是来寻晦气的。”
“那你想干嘛?你到底是怎么来的?”公孙伯珪虽然不笨,但是他比起刘德景,遇到事情思考得会更直接,所以这种时候往往都是他先搭话。说实话,任昂的悄然出现的确是有些打击到了他的自尊心,也不过多思考便直接问了出来。
“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只不过,根据询问到的结果,会决定我接下来该怎么做。”任昂耸了耸肩,笑道,“至于怎么来的嘛,自然是走着来的。当然,也多亏了你们那奇怪的粉末,否则也不会来得这么轻松。”
“你都说了不是来寻晦气的,好歹我们也是救你的人,这么恩将仇报可不是君子所为!”公孙伯珪听他这暗中带有威吓的话,皱了皱眉,显然很是不满。他一时间倒是因而忘记了任昂那不可预知的实力,竟然直接怼了回去。
“对君子当然得君子,若是对小人自然也只能做小人,所以我这不是来确认的吗?”任昂眼睛一眯,微微地笑道。
“你说什么!?居然敢说我是小……”公孙伯珪被任昂这么一激,顿时青筋暴跳。而这个时候,刘德景伸手拦住了他,面色平静地说道,“这位大哥这话说得便有些是非不分了。”
“哦,怎么个是非不分法?”任昂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其实相较于公孙伯珪,他更在意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刘德景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然而言谈举止,眉宇神色间却自然地透露出一种特别的气味。对于行走江湖多年的他来说,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但是像刘德景这样的人却还真是第一次见。只不过奈何刘德景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也只好从公孙伯珪那里打开口子。
隐约中,他本能地感觉到刘德景并非一个普通的人,加上方才在茶铺的表现,更坚定了他的想法。这四个青少年,很明显都是官宦子弟,出身不明,若这次只是偶遇,倒还没什么关系,若不是,那可让任昂有点放心不下。毕竟,自己身肩要务潜入洛阳,事事都需十分小心。所以,虽然有些许调侃他们这些晚辈的心,但是确定目的也的确是事实。
“这还需要多说吗?不管怎么看,刚才我们都算是出手帮了你,而此刻你不但不感谢也就罢了,居然还心存怀疑,语带恐吓,这不是是非不分是什么?”
“就如同我刚才所说,若你们动机没有问题,那自然是要感谢的,但是如果动机不纯,那就谈不上感谢了。以你们这般古怪的手段,若是不确认一下,谁又能真的放心得下呢?你说是吧?”任昂看着刘德景,笑着调侃道。
“我就当你是在称赞我们了,但这事与我们所谈之事毫无关系。无论手段如何,也无论动机纯与不纯,至少有些事情是明摆着的。我们一没有和你过多接触,谈不上要刻意接近你;二也没有提出什么其他的要求,对你而言更没任何影响。若是你不出现,我们现在已是路人,谁又认识谁?至于第四点,从结果来说你确实是占了便宜。既然不会有交集,你又平白占了便宜,更无须付出任何东西,何来的动机纯不纯的疑虑?”
“嗯,你这么一说……倒是也有几分道理。”任昂盯着刘德景看了一会儿,目光不经意地闪了一下,突然笑着说道,“罢了,既然小兄弟如此说,就当是在下的不是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以及感谢之意,今晚请四位一起吃个便饭,如何?”
任昂的态度转变之快,让二人始料未及。尤其是刘德景,原本脑子里还准备了一堆的说词,结果现在愣是一句没用上。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古怪,总感觉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被对方牵着鼻子在走,虽然很无力,但是又感觉没有解决的办法,顺势之下只得点了点头。
两个时辰后,洛阳十二街旁,金市,醉月楼。
醉月楼是洛阳的名店,坐落在洛河旁。小楼虽不算很大,却建筑大气华丽,装饰精美奢华,尤其是其地处位置得天独厚,楼上望去,洛水美景尽收眼底。还能遥望远处宫墙,琼楼玉宇,自不是其他酒楼可比。
在二楼靠窗的厢房中,四个人两两分席而坐,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任昂此时已经换掉了赶路时候的衣装,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浅蓝色的锦绣长袍,头上也换上了全新的头冠。与之前城外的那个风尘仆仆的浪客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这种巨大的反差变化,让公孙伯珪一开始惊讶得差点下巴没掉到地上。
由于是初到洛阳,所以置办这些服装花了不少的时间。公孙伯珪虽然是早已有些不耐烦,但是刘德景兄弟俩却和任昂一起逛得兴致盎然。几乎把金市有名的裁缝铺子都走了一遍,方才来到酒楼。
任昂出手阔绰,气度不凡,言谈中显示出他见识甚广。这和之前刘德景与公孙伯珪所勾勒的那个乡野侠士的形象完全不同。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任昂的武艺的确高强,并且很有钱。如此一个高手,作为普通人来说,是很难,或者说几乎不可能同一个有钱人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四人对于任昂的身份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然而,任昂似乎完全没有提及自己身份的意思,不管是在逛街,还是现在吃饭喝酒,他所谈的无不是各地风土人情,以及音乐歌赋之类的话题。虽然说话题本身也很有趣,但是除了刘德景,其他两人却并不是十分插得上话。
席间,任昂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微微有些怔。此时已经入夜,河面上不知何时漂起了盏盏河灯。数名孩童在父母的陪伴之下,结扎不少莲花灯置于河中。点点灯光如同繁星粒粒,顺着河水漂流而下,甚是美丽。此时城里也家家点起了烛火,路边的酒肆客栈也挂满了灯笼,上与星辰月色交相辉映,下与河中倒映融为一体,让人迷醉。这番景色也是醉月楼的名胜之一,一言以蔽之,夜景非常的美。
“四位小兄弟怎么看现在的世道?”不经意间,任昂丢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任昂见他们没回答,笑了笑,说道:“我看四位出身应该都不差,而且听口音并非洛阳本地人,显然会聚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巧合。若是经商,那见过的世面应该不少;若是求学,也应该听老师们提过他们的见解。我只是很好奇,现在的年轻人究竟是如何看待如今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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