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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还在阿卡姆蹲着的企鹅人，所有大大小小的黑帮老大还真听小丑的话带着人按时来到了赌场前，远远看去黑压压一大片。

  凯尔提醒，更外围聚集了他们的更多手下。

  他们在之前战斗中本就积累了不少仇怨，见面后偶有些语言上的碰撞，小摩擦不断，随着时间的流逝摩擦逐渐升级，眼看就要先打起来。

  直到小马罗尼从赌场中走出来。

  他左边是霸刀，右边是小丑，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大批手下。

  排场非常足。

  “想不到吧！”被小丑无形精神折磨数天的年轻黑帮巨头说，“我又回到了这里。”

  在进疯人院前小丑搞的事让马罗尼家族受到其他黑帮的迁怒，因此在战争中被集火，丢掉了很多地盘，包括西奥赌场。这里曾被黑面具占领。

  霸刀之前在这附近偶然碰上独自外出做事的黑面具把人揍了一顿，驻守这里的家族成员紧急出动去救人，赌场被埋伏已久的马罗尼家族趁虚而入抢了回去，小马罗尼以胜者的姿态很快入驻回了这里。

  巨头们忍不住看了看若无其事的霸刀。很难想象这完全随性而为的能力者到底有多么深不可测。

  霸刀没多少耐心地瞅回去，把人瞅得不敢看他后才收回视线。

  霸刀：你瞅啥？我是无辜的！

  “倚仗外力让你这么骄傲吗？”黑面具出言嘲讽。他本就看不起自视甚高的老马罗尼，没想到小的比老的还不自量力。哥谭黑帮的历史早就证明过争夺势力不能依靠小丑这种疯子。

  “至少比你好。”小马罗尼反过来讥讽，目光停驻在黑面具还打着石膏绷带的手上，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

  这人好像被小丑玩儿坏了。霸刀想。

  黑面具气急，稳重得多的法尔科内抬了抬手示意他冷静下。

  小丑疯癫颠笑起来，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后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诸位，感谢你们赏脸。”

  他一手扶胸一手翘在背后欢快地鞠了一躬：“我当然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个表演哈哈哈哈哈哈！”

  疯子说：“我选上你们当然是有原因的。你们的家人、亲近的朋友，噢太多了，总之不管都有些什么人，他们家里都被悄悄放了一个小玩意儿。”

  小丑两手并拢又突然拉开夸张地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同时作出了“boom”的唇形。

  他悄悄说：“足够每一栋楼炸上天哦~”

  有人惊慌地想打电话提醒人，小丑迅掏出手-枪看都不看就扣动扳机。那人被打中喉咙，子弹穿透他还给他后边的一个无辜的矮子脑袋开了花。

  霸刀：“……”

  小丑确实装了很多多余的烟花来着，他还以为那是以后搞事的备用。

  之前还企图打电话的人捂住喉咙，很快手就沾了满血。他倒了下去，再没起来。

  “别打断我说话！”小丑把枪在指尖上随意地转了一圈，然后因为动作不标准枪脱了手咔哒掉落在地，他没在意，继续说，“不必尝试攻击我，我想的话能现在就把这美丽的烟花引燃。”

  “但是那样就太无了！”小丑兴奋地抬起双手，“相信你们也现手机没有信号了。应该说是整个哥谭市都没有信号哈哈哈哈哈哈！”

  霸刀敲了敲耳机终端，果然没有回应。凯尔也掉线了。

  所以刚才杀掉那个想打电话的人是图个啥！

  “……你想要什么！”另一个巨头沙利文忍不住问。

  “噢，噢，当然，”小丑说，“优秀的烟花师总是不会一口气引燃所有烟花。”

  他以拳击掌：“那么我就选一个烟花让它沉寂下吧，引燃其他的就足够有了。”

  “至于选哪个呢，”小丑扫视一周眼前黑压压一片的人群，“到今晚零点，谁活到最后就让谁选吧！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又补充：“活着的人太多的话那就不用选啦，一口气全部引燃也别有一番风味！”

  现场安静极了。

  大家一时气愤又无可奈何，没有人想听小丑的话，没有人先动手。

  “就是这样！”小马罗尼春风得意，“自相残杀吧，我只收割最后的胜者！哈哈哈哈哈哈——”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身边一脸不耐烦的小丑一刀插进了喉咙。

  被溅了一领子血的霸刀：“……”

  他刚才就察觉小丑想要攻击，但是以他们的位置来看小丑没法伤到他，所以他也就没动。

  没想到小丑会在这时出手干掉人。霸刀想了想，好像也不奇怪。

  经历老马罗尼死亡、家族受创、找小丑求助、被黑帮集火、找到希望、满心以为能有一番作为的年轻领不可置信的看向仍笑嘻嘻的小丑，呆呆向前倒下，倒在所有巨头们面前。

  “那么，”小丑说，“开胃菜上好了，开始表演吧！”

  有人崩溃的第一个开了枪。

  有一就有二。所有人都被转移注意力，各自为战。战争扩散得很快，不久后这里的人们都沉浸在了战争中。枪声一刻不停，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加入战局。

  霸刀：“……哇哦。”

  他对小丑的搞事能力有了的认知。

  硝烟弥漫中霸刀任命的抓着小丑的手把他拖到人比较少的巷子里，掀井盖儿躲进去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