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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风荷突然凑近了虎杖：“你身体里住着的那个两面宿傩……之前不是他把你救活了吗？他能救那些被缝合脸咒灵改变灵魂形状的人吗？”

  这个思路虎杖还没想过，他微微愣了个神才迟疑道：“哎？不知道哎？不过就算可以……你觉得他像是会愿意救人的样子吗？”

  “这么说倒也是。之前就想说了，感觉他好刻薄。”

  “是吧！？”

  在虎杖身体里的蓝莓酸奶：？

  *

  下午才饱餐过一顿，风荷的魔力也算补上了大半。不过大战在即，为了节省魔力，大部分的文豪牌都没有出来瞎晃荡。

  “刚刚用邮件问了一下五条悟关于梦里那个黑色球体的事情。”洗完澡出来的风荷一边用毛巾擦拭着长一边向正在翻阅魔法书的太宰治：“他说那是他们咒术师和特级咒灵才有可能会的‘领域展开’。”

  太宰治将目光移了过来：“领域展开？”

  “是类似于密闭空间之类的吧？据说是在领域内所有的术式都会百分百命中什么的。”用毛巾把头上水分擦得差不多了，风荷从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

  偶尔的一两滴水珠滴落在被单上，晕染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太宰治自然地向风荷伸手：“给我吧，帮你吹头。”

  为了方便谈话，他开了最低一档的风。

  “谢谢。”风荷习以为常，她坐在床边将摊开的魔法书合拢收好：“如果七海先生是被拉进了缝合脸咒灵的领域里，那是不是意味着……”

  风荷不敢细想，为了抛弃脑中骇人的想法而快地摇了摇头，像是被水淋湿后甩毛的小狗。她这一晃，水珠四溅。偶尔的几滴水还跌落在了太宰治的手腕上。

  太宰治摁住少女的后脑勺语气无奈：“不要乱动啊。头这么长，不怕被卷进吹风机里吗？”

  “抱歉抱歉。”

  “那么——五条悟有跟你说破解领域的方法吗？”

  “说是只能对拼领域。”被摁住过一回，这次的风荷乖乖地垂着头任人摆布：“好像如果两个人都会领域展开的话就是比咒力的高低，足够强的话可以直接冲垮弱势方的领域。势均力敌的话可能会像两个拼凑在一起的半圆？”

  少女的比喻得到，太宰治又通透，风荷一说完他立刻就理解了“领域展开”的概念：“也就是说，七海建人还不会‘领域展开’？”

  “好像会的也没有几个人。”

  太宰治不置可否。

  等替少女吹完了头，他把吹风机的线缠绕在握柄上收好后就准备回魔法书里：“早点休息。”

  看着太宰治难得没有耍赖、直接回到魔法书里，风荷了几秒钟的呆才缓缓地收回目光，她慢吞吞地爬进被窝里躺好，伸长了手臂去够电灯的按钮。

  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