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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负数（第2页）

我真的受不了了。老王摸了摸小白的头:“猴头，别往前走，探路。这些粗活我还是留给你二弟去理解吧。”

小白也不傻。他干脆把工兵铲到地上，跑到队伍前面。身后杨瑞灵秀的歌声响起:“大王派我巡山——”

稍事休息后，大部队继续前进，走了好一阵，才走出树林，眼前是挖坑种树的战场。负责技术工作的关云先戴上老花镜，从兜里掏出一卷纸，慢慢展开，看着作战地图。老王也凑过来瞟了一眼，却忍不住笑了。很好的地图，各种树都画在上面，形成一个方阵。白桦、红松之类的树就不用说了，都画得惟妙惟肖。

确定了大概的株距和行距后，老张一声令下，于是举起铁锹和镐一起，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就连那些小可怜也不甘落后。只有小白看了一会儿，抓住他的后脑勺，钻进了树林。

这里离山挺远的，所以土质松软，石头少，相对好挖。但是，毕竟是重体力活动。太阳热起来后，大家都是汗流浃背。他们和老李一样，早已脱下外套，赤膊上阵。

老王工作努力。手里的铁锹上下翻飞，几把铁锹挖一个树坑。大家都夸:这是代代相传的好家传之物，有干大事的光环效应。

大家正干得起劲，突然听到一声裤子的叫声。循声望去，只见小白骑着一头大野猪，手里挥舞着一根柳条棍，向这里冲来。它下面的野猪是一只猫。

“你的师兄弟们正准备向西方学习呢！”关云的喊声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但很快他们就傻眼了。我看见小白手里的柳条戳在地上。那只猫扔掉了鼻子，拱起了裤子。几次之后，它拱出了一个大洞。虽然没有铁锹整齐，但是种树没有问题。

看到猫开心的弓着身子，老王也使劲揉了揉鼻子:是啊，我没想到。这些夯货一般都是闲着瞎拱的。你要挖坑拱地，人家才叫专业！

于是，在与蓝蓝进行了眼神交流后，这位妇女立刻高兴地消失在树林里，很快，一大群野猪跟在她身后，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老张一看，赶紧把人叫回来告诉他们，中午送饭的时候，会拉几麻袋玉米，留着作为对这些野猪的奖励。

经过两年的饲养，野猪种群数量明显增加，而且又黑又大。没办法。人家不知道什么是计划生育，却能敞开肚皮过日子。

和人比起来，人类能生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基本都能上新闻，很神奇。看看别人家的野猪。一窝不生十个八个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老王也有点担心蹲在那里。你说没时间担心，就会担心太多。关键是野猪是有名的大肚男，破坏力比较强。它把土地拱得乱七八糟，容易破坏环境。真的不行。今年冬天我和老李商量，杀一批，把猪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正纳闷，只见一窝棕色条纹的小野猪崽溜达过来，大概是刚出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危险，全身赤裸，看都难得看一眼。

“你都这么大了，跟着好玩。”老王蹲在那一动一挥，却真的有一只野猪崽，迷迷糊糊的凑了过来，用温热的小鼻子拱着胖乎乎的手指，还含在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着，想必以为是吃奶。

现在，老王心里暖暖的，新冒出来的杀人念头也被小家伙吸了起来:算了，还是物竞天择吧。估计冬天的时候，草甸上的独狼不会经常四处游荡。

于是他伸手在野猪仔的脖子下轻轻挠了挠，痒得不行，小家伙舒服得直哼哼。最后，他干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让老王上下其手，眼睛眯了起来。

必须承认，大多数动物在幼年时都非常可爱。因为家里动物多，老王也想过。不知道有没有科学道理。在他看来，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一般脑袋大，四肢短，皮毛柔软，天真烂漫，基本可以用短、小、圆、软、暖来形容。

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一般比较可爱。正是这种可爱的属性，让他们更容易得到母亲的爱抚。即使失去了生母，它们也更容易得到其他雌性动物的孵化，从而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来。不知道这是不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当然也有负责人觉得混在里面。幼小的动物承受不了危险和恐惧的感觉，所以觉得可爱。就像狮子、老虎这类猛兽的幼崽，在人类眼中之所以可爱，是因为它们没有攻击性。

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老王不是动物学家，也不想完全搞明白。他抓了抓自己小猪的手，心里还在说:你要是顺着我以前的脾气，你这个小家伙绝对会变成烤乳猪的——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我身后传来。老王沉重的身体飞出一米多远，摔倒在地。回头一看，只见一头大母野猪，凶狠地盯着他。

“要不是看在你结婚有了孩子的份上，我今天就收拾你！”老王怒不可遏，但他是帮手，所以总是很难挑起争斗。请原谅我。

短暂的休息后，人们继续投入高强度的劳动；在人群的不远处，有一支由蓝蓝和小白指挥的野猪队。这些家伙很悠闲，鼻子有节奏地拱在土里，偶尔拱一根肥硕的草根，就啃一会儿，干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