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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谓65（第2页）

顾初然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害怕的直接躲到了门外。

沈怀轩听见关门的声音，更主动的去拉扯男人的裤子。

“沈怀轩！”厉明阳反抗着：“今天不行。”

“为什么？”沈怀轩重重将他按在沙上。

厉明阳不是在意沈怀轩做了什么，只是今天不行，他今天心情太糟糕了。

“沈怀轩，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小孩子脾气？！”厉明阳蹬着腿在沈怀轩的腿上踢了一脚。

他这一脚很重，直接把人踢到了茶几上，茶几都被沈怀轩撞碎了一个角，鲜血从他的额角流了下来，落在地板上。

厉明阳坐到沙上：“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带你去看医院？”

他伸手要去碰沈怀轩的额角，却被对方直接挥手甩开。

“我最近真的很烦，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找我的事儿？”厉明阳拿了一张餐巾纸，替沈怀轩擦掉流到脸上的鲜血。

沈怀轩抬起头，有几滴血流进了他的眼睛里，整个眼睛都是血色：“你还是选了他对不对？”

“我没有选他，沈怀轩，我只是想救顾初然的命。”厉明阳的脑子又疼了起来，他该怎么告诉沈怀轩，他和厉明阳两个人从来不是自己的选择。

开车的时候，厉明阳回想了整件事的经过，霍行知无论是通过私立医院的造假或者是公立医院的造假，都太过于顺利了，与其说是霍行知做到了这一切，不如说是这篇小说的作者让他做到了这一切。

厉明阳的对手从来不是霍行知，而是小说作者在创作出小说这一刻，这个世界观已经形成了。

在这个世界里，人是麻木的，没有知觉的，他们只会习惯性的一些固化的思维，就好像霍行知只会做出伤害顾初然的事，而顾初然不论被伤成什么样最后都会原谅霍行知。

在这样的世界里，法律和警察都是摆设，这也是为什么顾初然每次去医院，都是霍行知和厉明阳带去的，因为顾初然没有这种认知，他只是一个被作者摆弄的木偶罢了。

顾初然和他们不一样，顾初然没有觉醒，他意识不到外界环境的存在。

所以厉明阳必须陪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顾初然什么时候会觉醒，或者这一辈子都不会觉醒，但在这之前，他不能看着顾初然去死。

厉明阳看着沈怀轩坐在那里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大狗狗。

他想要上去摸沈怀轩的脑袋，他知道这个大狗狗现在需要什么，他需要给沈怀轩承诺，给足沈怀轩安全感，让沈怀轩相信他不会遗弃自己。

可是厉明阳不是陈锋啊，他连感情中最简单的承诺都给不起对方。

他唯一能够告诉沈怀轩的，只有“他喜欢他”，“他爱他”，厉明阳甚至不敢像沈怀轩那样，以自己是对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

所有的话语都在喉咙口徘徊着。

厉明阳虽然不算是舌灿莲花，但说情话却从来不是他的短板，他甚至很擅长和人说情话。

可是看着这样的沈怀轩，厉明阳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觉得说的越多，就越容易把沈怀轩推入绝望的深渊。

“怀轩。。。对不起。。。”厉明阳脑子里想了无数的话，此刻却都只剩下了这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