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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都在后院亭子里,贾宝玉到时她们正在做花笺。
“好呀,这等好事怎么不叫我”贾宝玉瞧着桌上晾干的花朵枝叶,这可不是一两天的功夫,居然没人告知他一声,遂不忿的嚷嚷道,“我们还是不是一伙的了,”说罢,挤进林妹妹和探春中间。
林妹妹正拿毛笔沾了蜡轻轻扫桂花花瓣,将其舒展开,花瓣干结易脆,很容易就碎了,或粘在笔尖上,急不来,慢慢悠悠的,贾宝玉见了都着急,忙拿工具夹子,欲帮她把花瓣摁住,方便她些,黛玉怕花被他摁出痕来,忙推他道,“你自去做你的,待会我们比比谁的好看”
贾宝玉看每人都做自己的,早已心痒痒,便道,“那你们慢些,且等等我,待我做个最好不过的。”说罢,卷起衣袖走向旁边桌案。
“你先别忙,”探春忙伸手拦下他,瞋道,“急什么呢,做之前不先得了解下规则,不然一准输了。我们这次的花笺可不一样,得先选花,再自拟个题,题需得化用一句古诗才行,古诗不用告诉我们,自己写在花笺一侧,用东西盖住,待大家都猜了,才掀开谜底,所以得花好、字好、画好。”
“这主意好,比单是花笺来得有趣,”贾宝玉赞道,好奇的打量一圈众姐妹,“谁心思这么巧,竟想得这主意”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探春噗的笑道,“只字你不是第一,画也非第一,这下可还说得了大话。”
“我字画虽非第一,但论动手可是不怯的,淘澄胭脂膏子时我做得颜色就最好,”贾宝玉不服输,极认真的道,探春笑笑,不和他争辩,抬手指了指桌上的托盘,示意他去取。
只见托盘里散乱的摆着些梅花、梨花、桃花、迎春、桂花、杏花,还有几朵海棠,枝叶也各式各样,细长的、圆滚滚的、锯边的,不一而足。几个姐妹看着他的动作,贾宝玉选了好半天,先是拿起桃花,观赏一番搁下,又拿起杏花,蹙着眉细细打量,摇摇头搁下,最后才拿夹子将海棠轻轻拾起,放到白纸上。
唉,众人叹气,独黛玉扬扬眉笑看大家,略显得意道,“我就说他要是来,一准选海棠,你们还不信。”
“这怎么猜着的”
“他这人你们知是有些痴的,最爱花红柳绿,东府那株色如丹砂,他硬是起了个外号,叫女儿棠,每每提起都不许我说那株花,说那花有魂,需得敬着些,这摆着的海棠极艳,像极了那株,花期又极短暂,可不得了他心意。”
“是极,是极,”听完这理由,众人都道心悦诚服。
“可见呀,只有林妹妹是知心人,”薛宝钗取笑道。倒让林黛玉不好意思了,只把话头转向贾宝玉,“这做花笺可急不来,瞧着比做胭脂膏子简单,所耗心力有过之无不及,不是单手艺的事、做不好就糟贱了这些花儿。”
贾宝玉听得,面上认真了几分,他虽已把话撂下,不好自打嘴巴,但真输了倒也不怕,都是自家的姐妹,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倒糟践花儿就不美了,那是不敬花神。海棠花花瓣并不算多,但要想好看,其花叶舒展的姿态,那错落的布局,均极考验人。
一时,众人静下心来以花入画。
惜春与探春最先完成,正交互着欣赏,迎春并宝钗也妥了,两人洗罢手,拈了糕与丫鬟们说笑尝味,独剩林黛玉还在工笔细描。见其他人都得了,贾宝玉不免着急,拿着粗笔挥洒起来,并催黛玉道,“你看,她们都好了,咱们也快些。”
“你别管我,仔细做你的,你来得晚,急什么呢,”林黛玉不理他,淡淡道。
贾宝玉听了遂慢下来一些,只是再慢也是快的,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又催道,“我已经快好了,你也快些吧,我顾不得你了。”
话音落,贾宝玉便搁下笔,另一边林黛玉看他停了,也慢慢停下来。几人将花笺放在一起,围过去细细赏起来。
先是探春的,她用的红花出绽的杏花,笺上一支红杏招展着斜斜伸出重门,地面青痕并雨点些许。
“这个雨点好,怎么想着沾了水并些墨色洒出来做雨点的,我怎么想不着,和这一比,我的再俗不能,”贾宝玉看到第一副就觉得要糟,拍了拍脑袋,懊恼自己心神皆困于花,一叶障目了,虽是花笺,也不只是花啊,可不得有些新意。
“一支红杏出墙,倒不算新鲜,但是雨后花自招展这个意思我觉得极好,”薛宝钗也点头,众人均同意,一致认为极好。
再过来是惜春的,她虽年幼,迫于笔力与手劲,只是数朵红梅,但高低远近恰如其分,简单几笔勾勒出白墙黑瓦,直描墙角数枝梅,几人也都说不错,虽不如探春的,也是难得。然后是宝钗的,她用的白梨,在纸上重重叠叠,虽多却不显得过于满。
“化的千树万树梨花开吗”林黛玉问道,见薛宝钗点头,揭开盖着的纸条,果然如此,“难得的梨花本淡,倒堆出浓艳之感,所谓淡极始知艳也。”
“我最喜它生机勃勃、丰盛葳蕤,有种不惧风雪的傲然。”探春也赞道。
迎春除了爱棋,对画啊字啊诗啊的向来淡淡,取巧用了自己名字的迎春花,只见笺上枝条纤巧,黄色迎春花点缀其上,峭立枝头,众人一看便知是“纤秾娇小,也解争春早”,揭开一看果然。
只剩最后完成的两人,贾宝玉的是几支半低合的海棠,上面绘着圆月,海棠有深深浅浅的影子,远处房门紧闭,窗上还印着烛台的影子。
众人一瞧都笑了,这是生怕人猜不出是夜晚啊,又是圆月、又是闭门、又是烛台、又是影子,连海棠都是低垂的,架子搭得极大,光那扇门就占了小半篇幅,各色元素满满当当,整页纸笺画得七七八八,可惜空有形却无神了。
纸揭开,果不其然是只恐夜深花睡去,众人哄堂大笑。
探春笑过后,捂着肚子指了指字安慰道,“二哥哥,你去了这么久学堂还是有用的,你瞧,总算不是闺阁字体了,大方自然了许多,比这花好多了。”
待众人缓过来,再瞧最后的,花笺上并无花叶,只些许桂花香气从纸上飘出,细瞧之,点点金黄色桂花花瓣散在纸上,只被白蜡覆着,瞧不大出来,如纸本来的纹路般,显出凹凸感,面上寥寥几笔绘出远处空蒙的青山。
“这别致,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似花笺非花笺,瞧着倒像是洒金笺。了不得,我们还在照描这一层,颦儿已在下一层神在了,还做了种新纸,也不知道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天怎么想的,”薛宝钗亲昵的捏了捏林黛玉脸颊,林黛玉笑着埋头到她怀里躲开,只说薛姐姐不实诚,夸过了。
贾宝玉看看两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这样好了,不过对花笺他是同意的,只道,“确实清新别致,花气袭人,再好不过了。”
众人皆看过,一致推了探春、宝钗、黛玉的,因此三人皆在诗的基础上带出另一层意思,或是意境、或是技巧、或是想法,各有千秋,一时分不出一二,便都推为并列第一,迎春、惜春、宝玉屈居其后。
制完花笺,众人坐着喝茶用些小点,因要去薛姨妈那,便先散了,各自回去换身衣服再过去。贾宝玉则亦步亦趋的跟着黛玉回了碧纱橱,一路磨着林黛玉要交换刚刚制的花笺。
“你要就拿去吧,”林黛玉被磨的头疼,知他好分享的性子,叮嘱道,“只不能带去学堂,自己私下看看便罢了。”
贾宝玉爱不释手的欣赏花笺,自是说什么应什么,待林黛玉重新梳妆完毕,两人辞了贾母并肩往薛姨妈处去。
一路上,花草郁葱,枝叶繁茂,鸟声婉转,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黛玉见着想起贾宝玉今日的安排,“你不是去踏青吗怎么这么早回来,我以为得到傍晚呢”
“快别提了,”贾宝玉把突遇歌姬、与秦家哥哥辩解、秦叔暴揍都一一说了,连听的小曲都没拉下,哼哼了两句。
林黛玉听了,皱了皱眉头道,“你可别学这小曲,被人听了又嚼舌根,好容易名声好听些。”
贾宝玉踢着脚下的石子,不以为意,“我只学给你听,外边丁点不说的,而且别人嚼舌根也不怕,爹都说了,懂些好。”
林黛玉白了他一眼,“那也不能任人说,三人成虎,你多爱惜些自身,不然哪天突然想起来又恼,”见他还是不在意,不免气道,“你就权当我多事,凡事想着人坏一些。”
贾宝玉见状,知她有些恼了,忙停下脚,摇着林黛玉的手说,“你别气,我知你是为我好,我不说就是。”
“说着不说,这又来,叫人看见又有说头,”林黛玉撇了眼他的手,眼神示意道,贾宝玉见这情景抓的更紧了,林黛玉横了他一眼,到底没甩开,两人吵吵闹闹的到了梨香院。
薛姨妈虽是长辈,一向没什么架子,众姐妹在她处吃饭也极放松,兴致上来,闹腾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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