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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海利克依旧不确定这段记忆的准确性。他父兄崇拜黑色太阳还是黄衣之王,或者兼而有之?帝皇的长相如何?那段话究竟是人类之主亲口允诺,还是仅仅是自己濒死的感官捏造的幻象?
当他回忆的时候,寻觅到的仅有一片模糊的光晕,和那夹杂着光与火闯入他思维的声音。仿佛他的人生被这片光芒切割为两段,之前的晦暗都被抛入遗忘的深渊。
这并不奇怪,改造手术摧毁了他登神前的大部分记忆。这一副作用广泛地存在于星际战士中。他不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副作用,还是设计者有意为之。就海利克所了解的医学知识,大脑是非常、非常精密的部件。
不过是后者也并不奇怪。几乎每个军团都有自己“独特”,甚至可以说非常麻烦的兵源。第三军团的堂亲几乎人人出身显赫,当他们的父兄把孩子送上手术台时,很难说从未怀有过扩大影响力的心思。
至于其他军团,圣像破坏者的批改造者是忤逆帝皇者的子嗣,十三军团的士兵从被征服者的后裔里挑选。第八军团干脆是受流放囚犯的后代。如果这些孩子对曾经身份的归属感太深,无疑可能造成许许多多的麻烦。
用阴谋论些的说法,这种遗忘有助于阿斯塔特与过往的人生切割,来让他们成为更纯粹的战士,而不是任何势力的工具。
这些逻辑推断仅仅是自然而然地滑过海利克的思绪,没有停留一刻。至少,对军团长来说,这种缺失无关紧要。从被带下那个血腥的祭坛起,他的生命就属于人类之主。他因帝皇的馈赠而重生,为帝皇而焚烧偶像,再自然不过了。
海利克在烟雾弥漫的房间里抬起头。他透过骷髅面具的眼孔,看着几位一同向火堆跪拜的兄弟。
他们单膝跪地,火中焚烧的尽是被世代崇敬的圣物。弗吉尼亚教派的三重不朽圣印,千镜之城供奉的银钥,某纵欲密会的象牙女像……这些物品的前主人都被圣像毁灭者屠戮,同他们的神一起化为死者。
一般来说,十七军团更喜欢公然焚烧这些亵渎之物。他们会在巨大的广场上把悖逆者的旗帜踩在脚底,将他们的神像扔进熊熊火堆,来警示民众偶像崇拜的下场。
从统一战争到大远征,他们对清除巫术和异端崇拜的热情高涨到令人畏惧。也许因为第一批新兵来自敌人的子嗣。这些生来背负父辈罪孽的孩子渴望用荣誉洗刷自己的罪行。他们粗暴而高效的手段为自己赢得了“圣像毁灭者”的名声,甚至盖过了帝国使者(imperia1hera1ds)这个官方称呼。
这个绰号起初并不算友好,背后隐含的畏惧和排斥几乎呼之欲出。但十七军团欣然接受了它,甚至骄傲地以此自称。
他们从不回避自己对违反帝国真理的作品、个人与建筑物字面意义上燃烧的热情。他们中的许多人见识过异端信仰的恶果,为了避免那种代价愿意付出一切。
暴行?当见识过科技蛮人军阀扭曲的生化怪物护卫,好心的祭司把自己庇护的部落变成什么东西后,十七军团认为焚烧书籍,处决异端恰恰是仁慈。至于指责者,当他们从帝皇庇佑的秩序下探出愚蠢的脑袋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因为熟知兄弟们的作风,军团长知道这间密室对他们来说……太私密了。但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隐秘乃是必需品。
“我的兄弟们。”海利克开口了。每当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如布道者般深沉低哑,仿佛喉头的旧伤依旧桎梏着他的嗓子一般。和其他几個兄弟一样,他穿着朴素的长袍,面孔隐藏在制式的骷髅面具之后。
这里不需要他军团长的身份。在座所有人唯一有价值的身份便是第十七军团的战士,帝国使者,圣像毁灭者的一员。
“我召集诸位的原因,想必你们已经明了。数日之前,于第六军团原体黎曼·鲁斯回归之际,十七军团的战士们皆被不明的梦境侵扰。”
海利斯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一条十七军团的基因血脉都梦到了同一个场景。在遥远的太平星域,一颗巨大的行星上弥漫红紫蓝绿四色,上下十方魑魅魍魉横行。即便是恒星的光辉,也无法穿透晦暗的大气层,照拂这颗星球。
但一颗星升起了,带着黎明的光辉浸染了天际。在地平线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石质王座,色泽晦暗犹如午夜,颓败的靠背高耸入云,满是风雨侵蚀过的痕迹。
紧接着,那颗星直直坠落下去,划出炽烈的弧线,一直落到王座之上。白热的光晕中,一个身影坐起来,头顶破败的王冠,身披层层叠叠的黄袍。他的面容模糊不清,金色的眼中迸着比时间更古老的光芒。
‘吾名罗嘉,我的孩子。’他向前伸出一只手,‘到我这里来。’”
“泰拉如何说?”阿纳斯·塔西乌斯问。尽管面容被骷髅面具和烟雾遮蔽,但海利斯依旧能轻而易举认出这位好友。在这场集体梦境后,阿纳斯也是最早提出这可能是巫术所致的人之一。
“掌印者的使者向我们传达了帝皇的口谕:这确实是我们基因之父的讯息。由于血脉的联系,他的心灵在无意中与我们同调,以梦境的形式向我们呈现了他的所在。”
“此乃无上乐事。”乌斯顿·周说。他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一动不动。“你应当召集军团,向他们传播喜讯。为何要在密室中同我们陈说,仿佛这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是喜事,那么为什么我从你的口中听不到激动,乌斯顿兄弟?”海利克问道。
乌斯顿没有答话,只是看向一刻不停冒出的烟气。
“我在此焚烧亵渎造物,只是为了向你们显示我心依旧纯净。也正是因此,我召集了你们这些拥有同样心肠的兄弟。因为我深知你们和我一样为帝皇的梦想而流血。”
海利克缓缓开口,他锐利的眼睛扫过兄弟们的骷髅假面。
“我们素未蒙面的父亲有着神通。他能跨越星海,向我们的脑中投下梦境,甚至仅仅是无意之举。告诉我,布提斯,这是怎样的力量?”
在军团长右手边,长于灵能的布提斯低下了头,他的声音从面甲后传出。“凡脱俗。相比之下,我的能力不过是街头杂耍。”
兄弟们沉默了。他们回忆起布提斯在战场上将敌人煮沸在他们的铠甲里的力量。
“如果要形容的话,我会称其宛如神明,尽管深恶痛绝这个词汇。实际上,许多帝国公民会再自然不过地把拥有这种力量的个体看成神明,然后轻信他们的许诺。但十七军团的职责恰恰是毁灭一切神。”
“你似乎在暗示某种危险的举动。”瓦塞尔说。
“那你为何在此呢,兄弟?”海利斯静静问。
瓦塞尔以沉默应对。海利斯在面具后笑了笑。
“那么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第十六军团早就彻彻底底是荷鲁斯的子嗣,新归来的鲁斯大人也在整改着他的军团。但我不能容忍人类之主以外的意志将第十七军团重塑,让我们去拜一尊新的偶像,就算这偶像以帝皇之子、基因原体的面容呈现。军团在过去、现在乃至未来都是、且仅会是圣像毁灭者。”
他伸出右手,将手掌伸入火焰中。特殊的燃料让火堆经久不息,温度也异样灼热,让他的手掌起泡、焦黑,痛楚从神经末梢一路传递到大脑中。
“为了圣像毁灭者。”他说。
阿利斯率先伸出了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这个性烈如火的兄弟沉声说:“为了圣像毁灭者。”
布提斯伸出了手,然后是瓦塞尔。乌斯顿叹了一口气,把手覆盖在兄弟们交叠的手上,火焰舔舐着他们的肌肤。
“为了圣像毁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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