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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足够了吧?

  五条悟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朝她扬唇一笑。

  &1dquo;曾经你说过想要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我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现在，给你一次重选择的机会——”

  &1dquo;如果你想要贯彻你的想法，那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若是&he11ip;&he11ip;”

  五条悟忽然顿住，一双蓝色的眸子在月光光辉之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1dquo;三。”

  &1dquo;二。”

  &1dquo;一。”

  下一秒，若菜就好像受到感应一般悠悠睁开了双眼，染了水雾的剪水眸慢慢聚焦，而后迷茫望着他。

  &1dquo;五条先生&he11ip;&he11ip;”

  她的声音不再清脆，而是沙哑得厉害，昨晚她哭得太厉害，嗓子都坏了，本来她上次喉咙就没好全，这次算是又牵扯到了。

  &1dquo;这是梦吗?”她又问。

  五条悟看着她拽着他衣角的小手，因为摔伤此刻缠着绷带。

  好一会，他才笑笑：&1dquo;嗯，是梦。”

  闻言，她似乎有些失落，但还是紧抓着他不放。

  &1dquo;嘘，我都知道，这里已经提前感应到了。”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五条悟扬唇一笑，凑到她跟前望着她，细细地吸着她身上沁人的芳香。

  那是一种清幽，却极具诱惑的味道，惹得他的血液翻腾，急躁，迫切，杀戮&he11ip;&he11ip;各种各样的情绪被调动，但都被他很好地控制住了。

  他此刻很冷静。

  若菜推了推他，含着泪别过了脸，松了手背过身去不看他，闭上了眼：&1dquo;我不会再奢求您的爱了，我会放您自由，今后&he11ip;&he11ip;”

  她越来越讨厌现在的自己，质疑，不自信，盲目，没有主见与自我，一无所知——她到底算什么?

  &1dquo;不，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五条悟伸手扫开她脸颊的乱，在她侧脸轻轻落下一吻，完全自内心。

  &1dquo;该道歉的是我，我说了伤害你的话，真的很抱歉，我能保证里头有赌气的成分。”他自己也纳闷，明明也过了爱冲动的年纪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微笑着说道：&1dquo;所以我决定尊重你，你说想要出去那就出去&he11ip;&he11ip;五天，不，四，不，还是三天行不行?”

  &1dquo;三天以后我就来接你回去。”他如释重负。

  因为这里是梦所以什么都是反的吗?她不愿意相信那个人能说出这种话来，明明出门前他冷漠的样子她还记忆犹。

  若菜怎么也想不明白，可刚要开口，意识却越来越模糊，眼皮沉重得无法抬起。

  这真的是梦吗?

  &1dquo;五、五条&he11ip;&he11ip;先生?”

  &1dquo;嗯，我在。”

  &1dquo;现在就好好睡个觉吧，睡醒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五条悟抱住她，身上着幽幽的白光，咒力正在从他身上传送到她身上。

  她真的很脆弱，每一次暴走都需要他的咒力来支持。

  以前他觉得她像个吸血鬼，但现在觉得，是吸干他了也无妨了。

  他算是中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