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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吧。”我站在乌图身后轻声说。
“嗯。”乌图点点头从篝火前站起来,声音也是轻轻的。现在我们在沙漠里扎营,夜已经深了,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蜥蜴偶尔爬过出一点悉悉祟祟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声音自然就小了下去,我们都含着一口气说话,好像两个幽灵。
摆脱少年以后我们终于换上了马来代步,并一口气冲出丹城,从邻近的城邦外侧绕行,跨越了八分之一个迈马恩国。接下来计划从沙漠的东南侧斜切出去,这样就能直接到南境的另一个国家莱布,陶德给的地图上龙脉就标注在那里。
“真冷啊。”我搓着手哈出一口白气,在乌图之前坐的地方坐下。沙漠的昼夜温差大得乎想象,白天是灼人烈焰夜晚立刻就成了彻骨严寒,不给一点商量的余地。
轮流守夜是我的提议,那个少年的任务仅仅只是盯住我们,那就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刺客前来。在夜晚的沙漠生火是很蠢的行为,等于对着追杀者摇手呐喊:“我在这,我在这!”。但既然无法理解中庭的逻辑那就欢迎他们来好了,反正只要我们一天还带着这个,那些潜伏着的危险就一定会浮出水面。
我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铁球,在火焰照耀下它的花纹微微泛着光。
离开破风号已经过去了八天,在沙漠里驻扎也已经是第二天,预想中的袭击始终都没有出现。我借着火光擦拭着手里的长刀,暗金色的刀身看不出材质,锐利的刀锋吹毛立断。虽然比不上陶德的那把狼噬但也是绝世佳品,显然是龙族的工艺。我们出当天它就静静摆在我和雷登的房间门前。
乌图已经睡了,鼾声也是轻轻的,在几天高强度的赶路中我们学会了一秒入睡的重要技能。在这空旷寂静的沙漠里哪怕是鼾声也让我觉得略略宽慰。
小时候我看书上写沙漠下面是岩石,岩石下面是土壤,有些土壤下面甚至还有水。许多小动物就在岩石和土之间做窝,白天躲起来睡觉,等夜里凉快了就爬出来找吃的,大多是一些鼠类和蜥蜴,偶尔有蛇。某种仙人掌的根可以延展3o米,长期不降雨时这些小动物就会啃它的根当水喝。现在我面前就有一株很大的仙人掌,说不定下面就有老鼠做的窝。
人们管沙漠叫死地,但实际上它一点都不死,非但不死还生机勃勃,只是人看不见也听不见,所以它的热闹就很寂寞。
我仰头看着夜空,天上万千繁星,没有一片云。
怀表上的指针指着十一点一刻,大部分人都睡了的时间。现在雷登应该睡得正香,船长可能在甲板上抽烟斗吧,没有我去厨房偷吃苏米也能早点睡了。
那陶雅呢,她在做什么?
猜不出来,她平常都做些什么呢?这一刻我才察觉到其实我根本不了解这个女孩,每次都是她来找我,而我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
等任务结束把火种带回去之后就再也没交集了吧?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事”划分成“我的事”的?
忽然脑海中又闪过那晚的宴会,她穿着茜色的礼服对我微笑,灯光温暖又和谐,风吹着点点花香过来,她红着脸,眼睛里藏着星辰。
那一刻我觉得她和花都是甜的。
“难道就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你也太没出息了!”我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
“噗!”我的马打了个响鼻,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我收起刀走过去摸着马鬃安抚它,让它平静下来。我们的马是从丹城花重金买的,一白一黑,膘肥体壮。卖家吹嘘说可以一日千里,踏石川如履平地。虽然没把这话当回事,但它们的确是雄壮有力的好马,只是在沙漠里奔行还是有些太委屈了它们了。
“抱歉啊,小白,让你在沙漠里受苦,一出沙漠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我小心摸着它的鬃毛安抚道。
“你说得像个要嫁姑娘的老头。”身后冷不丁一声,让我浑身激灵,那是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却不该出现在这里。
那人翘起一条腿,坐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夜风很冷但她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星光下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陶荧……陛下?”我愣住了。
“怎么不过来?走近一些,让我看看你。”她坐着没动,朱红的嘴唇微启,仿若梦呓。
我回过神来,急忙向她跑过去,嘴里同时说“陛下,您怎么能到这里来呢?还……”还穿得这么少,这句没敢说出来。
“没什么,让你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到底还是不放心,就追出来了,”她拢了拢头站起来,我这才现她居然赤着脚,葱白的脚趾在岩石上冻得通红,“扶我一下。”
“是。”我伸出手去搀那个香艳的影子,她却故意倾倒,直接跌进我怀里。水蛇一样欣长的手臂缠住我的脖子,我本能地用双手把她托住。
“陛、陛下?”我涨红了脸,任我再怎么随性这姿势也太过暧昧了,而且现在可是在深夜的沙漠里,要是让乌图看见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嘘。”陶荧把头靠在我肩上,嘴唇在我脖子上轻碰,声音空幽而魅惑,吐气如兰。“长夜漫漫,黄沙无沿,你就不觉得寂寞?”
“寂寞……?不寂寞不寂寞,这里有好多小鼠小蛇小蜥蜴什么的,一点儿都不寂寞!”天这么冷我还是后心一阵冷汗,这已经不是暧昧,而是赤裸裸的诱惑。陶荧的姿色足以使最铁石心肠的男子动心,我也绝非圣贤,只是我一片混乱的大脑里不断闪现另一个人的面容。
“……”我的白烂话明显出了陶荧的理解,她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把头贴过来,“抱我一下,好冷。”
“这不一直抱着呢吗……”我心说但凡你不穿这蚊帐一样的薄纱也不至于冻成这样。“要是我一直抱着你火就要灭了,你先下来,我去把火点旺一些。”说着我忙把她放下,跑去给篝火添柴。
陶荧歪着头看着我,柳叶一样的眉毛拧在一起好像在困惑什么。那眼神和之前诡异的行为让我心里毛,只好低下头拼命往火里塞木柴。
“多放一些把火升旺,这样能点一晚上呢,一定就不冷了。”我强笑着说。只是那水蛇一样的手臂再次从背后缠上了我的脖子,温软的触感压在我背上,声音摄人心魄。
“还有不用生火也能暖和的办法。”那纤细的手出奇的有力,手腕一翻就把我拽倒在地,然后整个人在我身上坐下来,两腿一跨骑在我身上,她把额前的头撩到脑后然后趴下身子,鼻尖离我只有一寸,我能清楚感受到她温暖湿润的呼吸。
我的心像是乱鼓狂锤,有一只不老实的小鹿在我胸腔里乱跳,大脑混乱无序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觉得很热。陶荧的嘴唇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一刻,一阵凉风驱散了脑子里的乱流,我弓腿撞开她然后闪身跳到一旁。
我撑着腿大口喘着粗气,“陶荧”眼神阴冷地跪坐在原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
“破风号上的人说你是陶荧的男宠,看来我们的情报有误。”“陶荧”幽幽地说,她的脸忽然模糊了,就像蒙上水雾的镜子。“不过居然有男人能抵御这幅身子。”
难怪她对我这么反常,在这刺客的眼里我和陶荧本就是留于肉欲的关系。
“是你把男人看得太轻了。”我狠狠咬牙,她的伪装和刺杀都无可挑剔,最后一刻是另一个人救了我。
“蜃景……连南境的萨满祭司都加入了中庭啊。”不知何时乌图已经醒了,他站在我身后看着那个水雾般的身影说,“能用真身跟我们说话吗?”
刺客的身体摇动了一下,那覆盖在她周身的水雾忽然消散了,火焰似的头变换成漆黑的马尾,身上的薄纱褪去露出暗青色的贴身皮革,原本看不清楚的脸上扣着一个光滑如镜的面具,那仍是个妙曼的女人,但杀气蓬勃。
我认出了这种装扮的制式,那是一名影蛾,迈马恩国培育的特殊杀手。大约三百年前名为泰德伊尔的将领创建了这支队伍,他在被遗弃的女婴中挑选人才,经历地狱般的锻炼把这些孩子打造成精通易容与刺杀的杀人机器。
但她们针对的对象并不是外敌而是贵族与大臣,这些女子潜伏在府邸里,可能是你的侍女、舞姬、小妾甚至是妻子,她们可以十几年来都对你言听计从、温柔恭顺,可一旦接到皇帝的密令就会在某天夜里把你一刀断喉。
在迈马恩的贵族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永远都要警惕身边的女人,哪怕她只是为你斟了一杯酒,否则终有一天你会从床上醒来,手里抱着自己的头。”
影蛾是皇帝手里的刀,刺向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连这样的精兵都会加入中庭吗?我心中一沉。但乌图只是从她肩头看过去,眯着眼死盯她身后空无一物的黑暗。
“不是你……”他轻声说。
许久,黑夜里传出一声叹息,乌图注视的地方黑暗如帷幕般分开,露出远处的沙丘和上面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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